各位好,我是 Tim。
在我们最近的 Q&A 节目里面,有一个相亲角的部分引发了很多讨论,也有对应的舆情,你应该也已经看到了,所以我想来做这么一个视频。因为如果你要说我一开始看到舆情的真实感受,那可能就是「啊?还能这样理解?」但是后面讲真,我也花了时间去想,我们团队也花了时间去想。一方面我觉得以后我们的视频的确应该增加更多的注释,去解释明白拍摄的环境,也规避这种有争议的议题。另一方面就是现在的切片,就是把视频切成一段一段,发到平台上面来做推广的这个行业,有一个比较怪的风气,我会把它叫做「切片的抽象化」。那我暂且先不深入来讲这个东西,我们先来看一下整个事的来龙去脉,我想你应该会更好地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网上传播的这个图片和这些片段,其实来源于我们 11 月 12 号发布的 1400 万粉丝的问答视频《粉丝 Q&A》。这是我们频道的一个传统,就是我们会尽可能满足大家的一些点子,做得有趣一点。比如有人想看我去海底呢,我就去海底,玩老鼠胶呢就老鼠胶,各种挑战都可以。如果你看过这个系列,就不难看出,这是一个比较整活或者幽默向的一个节目。
所以当时很多人提了「想让我去相亲角」,大概点赞有这么多,这是当时的截图。那编导和制片说能搞定,那我说行呗。正好在上一个回答问题的时候,我提到了婚庆行业的简历,需要一套独特的理解方式,我们就顺着上一个问题拍了下去。制片做了场地申请,在拍摄的时候明确告知这片区域在拍摄,然后编导按照上一个问题的那个简历风格给我准备了一个简历。所以我们总共拍了大概 20 分钟左右,有些不乐意出镜的大伯和大姨我们就剪掉了,所以最终整个片段大概是 50 秒,在整个片子里面。
那其实走上来的好几个阿姨,如果你仔细看,你会发现她们就是在这个相亲角做介绍的,你都能看到她们挂着一个工作牌,所以就让她们锐评了我一下。我基本上没有说过话。就我觉得,只要是看过这个视频的朋友,应该都会知道,我们当时没有任何不尊重或者不好的态度。所以这是一个前情提要,这是一个粉丝问答视频,相亲部分占我们整个节目 5% 左右,是一个常规的问题回答。
节目发出以后,其实一开始都很正常。然后我们注意到有些切片号把这段单独拿出了节目,发到了各个平台,这时候也比较正常。然后有些切片号,他们会意识到平台判定内容会撞车,所以就开始更改内容的顺序。比如说阿姨被放到了前面,和我的话拼到了一起;比如别的节目的素材被拿到了一起,剪到了一个视频里面。
然后这时候,就出现了一些不适的声音。因为这不再是一个我们给观众做的问答节目了,感觉是我们单独做了一整期这个选题,然后就会自然产生更多的推断,不断地有各种各样的推断。然后直到像这样的推断出现,就是把我代入到了一个「康熙微服私访」的语境里面,然后输出结论是「非常装、超级傲慢」。那营销号发现这个互动数据很高,所以我们就看到接下来的切片都开始朝这个方向推进了。那时候的评论当然就不可能好听了,对吧?
那就你要我说,我觉得观众没有任何问题,因为他们接收到的信息就是这样,那就这完全没有问题。只是真的你来看,这和实际情况比,差得有点太远了。就是这个解释我都觉得,就我怎么解释?第一,我不是康熙,我什么都不是;第二,我也没有微服,我平常就穿这件衣服,就长这样;第三,我也没有私访,我只是站了一会,经过的人可以看一下,乐意的人可以讲一下感想。
讲到这里,我想你应该能理解我们说的「切片抽象化」的意思。就是正常切片那当然没问题,但是在抢夺流量的一个周期里面,它会产生一个现象,就是「谁能够用这些固定的素材二创出最极限的解读或者东西,就能够吸引最多的眼球」。然后一旦一种解读成功,吸引了足够多的眼球,那别的切片都会疯狂跟进这种方向。然后这时候,它不是一个有罪推论的,就等于它创造了一个故事,但是把后续责任放回了当事人的身上,或者我们这里。
所以,你会看到,不同的时间点的切片号,他们会增加越来越多的细节。就即便原本的内容一直都是「我们做了一个粉丝问答节目回答了问题」,但是最终解读出来的东西就完全不是这个方向。
那到了这个阶段,我本来以为结束了。然后到 13 号我们就发现,这个解读又被进一步抽象和进化了,就直接变成了「欺负人」「霸凌」「消费人」。就这,我就没办法解释了对吧。「我觉得我待人一直是非常正常的,就可以摸着良心说,我在日常生活中,我就没有对人态度不好过。」那这个指控本身,就「我没有办法去撇开这个指控」。所以就有了更多的评论。当然也有了更多的营销号可以根据这个解读来做视频,来证明我是一个「十恶不赦的人」。
那事实上你可以看到,有这么多的词条就在不断被创造出来,就是很多营销号在不断地试哪一个词条能够爆。所以当时哪怕我们投诉什么的,它就不停在创一个新的词条,直到引爆那一条,然后再一堆营销号进去,再把这个词条拱起来。感觉就那时候好像和我们本身的内容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。
那讲真,我还是这个观点。「我觉得观众真的没有问题。」因为看到的东西不一样,那观点当然截然不同。假如先看到的是那些切片号的东西,那我觉得有这个情绪很正常。所以我觉得观众没问题。因为它本质上不是「断章取义」,它和「断章取义」完全不一样,它都没有引用原文的这个行为。比如你看这个,这些话和内容我不确定是不是 AI 写的,但我自己根本就没有说过。就是你都可以直接去考证「我没有说过」。但是,就是敢这么编。就这个,这个我也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那当然也有人说,「你一开始就不应该碰这个选题」。那我觉得这个倒也没有说错,确实,我们以后应该也不会有这种类似的问答,就是苦头也是吃了。只是我希望你能够了解一下起因经过,看一下我们原来的片子,我相信你会有对应的判断。「我真的不是坏人。」
我们接下来会有些带劲的内容,我们也会继续努力去做。「我觉得我们还是挺纯粹的一家公司。」所以各位可以期待一下。那么,「我们下次再见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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